以前也有生病卧床的时候,洛小夕和一帮朋友也很关心和照顾她,但陆薄言是第一个把细节都照顾得这么周到的人。
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,躺到客厅的沙发上,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。
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
“那很抱歉,您不能进去。”保安说,“洛小姐交代过,有邀请函才能进去。没有的都不在邀请之列,您请回吧。”
苏亦承:“……”
“行啊简安。”小影捶了捶苏简安的手臂,“你看刑队,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。”
“我没追过女人。”
“好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你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你,”苏简安开始结巴,“你怎么还不起床?”
那时候,她刚刚跟陆薄言心疼完话费……
“晚上回来。”苏亦承的头埋到了洛小夕的肩颈间,热热的气息烫得她有些痒。
洛小夕愣了愣,第一次在苏亦承面前失了底气,弱弱的点头。
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,苏亦承双唇的温度,他的呼吸,他的每一次轻吮浅吸,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……
苏简安装出很惊喜的样子,扬起唇角,双手缠上他的后颈,轻启薄唇,说:
苏简安不由自主的开口,没办法,职业习惯使然,她看见开了口的东西就忍不住想合上她们,就像解剖后的缝合是对死者的尊重一样。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看着阴沉骇人的苏亦承,第一次有些怕他,“你先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你为什么要这样子?”